第1章 挣扎无用

        依然是五盏油灯,依然是辛丝姐妹的屋,依然是那张被遗弃的床,依然是两个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清楚地记得,最近他在这屋里,与堂妹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事;追溯到更远的时候,他在这里奸淫辛丝姐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记忆,无论美好还是丑恶,都其实得令人艳羡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,他要在此,把他的纪录,狠狠翻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地方安全吗?”蝶舞看着宽敞的床,没话找话说,以掩饰她的尴尬和慌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安全,并且明亮。若你们后悔,我可以恢复你们的力量,让你们清白地离去。我不是每次都喜欢强迫女人…”布鲁的色眼不停地打量着两女,胯间的肉棒筋脉欲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害怕两女耍阴,所以来的路上,他对她们施展“断息”,暂时封断她们的魔法及力量循环,免得她们反悔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他就很难相信女人,最近又遇见太多女人言而无信,他更难以相信她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蝶舞会耍赖,他如何信任她?

        “杂种,一定要这样吗?”蝶舞想感化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仰躺在床,瞧着她们,冷笑道:“皇后,事情是你提出来的,一路上你却企图用上面的嘴说服我,但我只承认你下面那张嘴。我再问你一次,要不要我善待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可不认,她是精灵族的领导,获得精灵的敬仰和爱戴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除了这些,她还拥有什么?爱情或自由?没,她什么都没获得。

        爱情是个遥远的、不存在的传说,她获得的只是婚姻…她也没有自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生命被捆绑在精灵族的根茎,无法解脱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,她真正拥有的,是四个美丽而善良的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爱她的女儿,她们也很爱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女儿不会分担她的寂寞,哪怕她们也曾试图理解,或已经了解,这种岁月的痕迹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清静了半辈子,接着闹腾半辈子,她是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近百年的时间里,与人类的战争,是无止境的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以为,躲开人的世界,精灵族会回归森林的平静,她也获得心的宁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有那么一段时间,她以为这个愿望实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想想,怕只有精灵族彻底躲入死的静寂,才能够结束长久的恐慌,她也才能得到解脱。

        都累了,大家都累了,因为,悲痛和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很难去追究简单的一句话所蕴含的复杂,他只知道蝶舞又一次反悔,这令他愤恨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她凄艳的背影,他毫无愧疚地道:“你牺牲自己的一切,累了一个多世纪,不就是要守护她们?如今你只需要累这一晚,她们便会得到好的待遇,为何你却再次的反悔?既然你喜欢说谎骗我,回头我把结界撤掉,让人类尽情地凌虐、宰杀她们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如何对得起我的女儿?”蝶舞驻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需要对得起谁,因为谁也不指望我变成圣人!”布鲁瞄眼看阿诗腊,眼神一味的淫贱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诗腊见多了男人“带色”的眼光,却难以面对布鲁的眼睛,她别脸一边,耍赖地道:“我从头到尾没说过要与你交易,也没有应允你什么,我跟随过来,只因…我没有选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…”蝶舞忽然回首,冷眸注视布鲁,问道:“你说回去撤掉结界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布鲁仰首挺胸,一副邀功请赏的鬼样,扯着气说:“皇后,你终于听得进话了?这问题很简单,因为我不爽女皇欺骗我,所以我施计封禁俘虏,用以威胁女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诗腊道:“你利用俘虏来达成你的卑鄙目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布鲁理所当然地道:“这种事情我常做,现在也是利用她们达成我的梦想,何必大惊小怪?再说,谁都知道你是精灵王的姘头,给他操也是操,给我操也是操,你干脆点吧,说不定我操过之后,你会觉得我比精灵王好很多,巴不得做我的姘头呢,阿诗妹妹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啪!”冷不防的,布鲁被瞬移过来的她赏记耳光,他痛愣片刻,脸颊疼痛得肌肉抽颤,突然抓扯住她的衣领,左手以迅雷之势朝她的脸蛋挥甩过去,“啪”的一声,痛得她尖叫哭鸣,血液亦从她的嘴角溢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粗暴地把她扔到地板。

        事情发生的太快,蝶舞也傻眼了,她很快地清醒,回身扶起阿诗腊,仰首怒视布鲁,叱道:“你想毁她的容颜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更不喜欢被毁容…”布鲁强硬地道,走到蝶舞的右侧,俯身揽住她的腰,抱起她朝大床走去,“皇后,不想被虐待,最好学乖些。现在的你,除了比普通的女性美艳,跟她们没两样。你也别指望我会再停止淫行,那比叫我吃屎还要难。抵抗没用,履行你的诺言,让我操你个半死,什么都好商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杂种,你真的奸淫皇后?她是你妈妈的主人,也是你妈妈的好姐妹!是她保护你们母子,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她?她是你的再生之母…”阿诗腊见布鲁抱着蝶舞走向那张邪恶的床(床是无罪的),惊觉精灵族伟大的女性就要被低贱的杂种奸淫,不由得怒叱忿责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把蝶舞丢床上,纵身一扑,压住她火辣的肉体,淫兴大作:“终于要操你了!先亲个嘴儿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蝶舞无心理准备,被他一抱,心儿慌乱,却恨无力反抗!

        被他重压,见他厚嘴覆堵下来,她的双手用力推他的脸,叱道:“布鲁,交易取消!我承诺,胜利之后,饶你一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你胜利的时候,让你强奸回我!”布鲁的脸摆摇几下,始终被她的双手托着,他淫目贱瞪,“我呸”,忽地吐出一滩唾液,正巧她张嘴欲说话,这口唾液很机灵地窜入她的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她惊愕怒羞的艳脸,淫血更沸腾,下体硬膨疼痛,粗野的把她的双手扳压到她的天灵后面,吻住她性感的嘴唇;没等她反应过来,邪恶的蛇信已经伸入她的嘴,无耻地挑逗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诗腊坐在地上看着,她很想起来帮助蝶舞,然而她很清楚,此时她们都是布鲁手中的棋,他爱怎么摆弄由他说了算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他给她的那冷酷的耳光,使得她犹豫不决,只是怒恨地瞪着,只是无奈地担忧,布鲁很粗鲁…他一直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粗暴地“咬”住蝶舞的嘴唇,粗野地撕着她的衣衫…

        阿诗腊看着蝶舞拼命挣扎,看着蝶舞一片片的裸露,最后,她看到蝶舞神秘的私处,她内心的惊诧多于其余任何形式的感情,只因那一片地带,异于常人的七彩缤纷。

        蝶舞的阴毛竟然是彩色的!

        无法使用魔法和武力,蝶舞甚至比普通女性还娇弱,哪怕她如何挣扎,怎么跟布鲁抗衡呢?

        却见怒勃的鸡巴在她神秘而性感的地带抵去磨来,粗长的肉棒散发异魅的魔芒,她的私处迅速流出晶莹的体液,把她彩色的阴毛润湿的同时,那里张扬着七彩的淫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蝶舞的扭动变得诡异,她的嘴虽然被布鲁吻住,却发出强烈的呻吟…

        阿诗腊何会见过此等淫景?

        心中虽然羞愤,好奇心也变大,极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:蝶舞的阴毛已属异数,为何布鲁的阴茎还会喷发异光?

        惊诧之中,她看见他的左手伸下来,握住粗巨的肉棒,把硕大喷血的龟头抵住蝶舞的阴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呐喊,想告知蝶舞,想阻止将发生的事,然而她也想看看,异粗的肉棒插入皇后的穴缝…

        蝶舞的心境一如阿诗腊的矛盾,她没料到布鲁如此卑鄙,突然地对她使用最卑鄙的淫术,令她淫情大动,内心如何地想拒绝,欲望却渗透她全身的神经,令她体内每道欲望神经燃烧,叫她干燥的宝穴,刹那充血、爆汁…

        巨大的膨胀感,充塞她的思想。

        布鲁烧着欲芒的巨棒,穿透彩色毛林,挤翻肥沃的肉丘,犁过湿润的河道,直抵她的花湖深处,便溅溢潺潺浪花…

        但见他仰首爽呼!蝶舞呻吟无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啊!哦哦…啊思!杂种…你真的?哦…你把我…你卑贱!当初我真该杀你…喔哦!啊…好胀…舒…舒服,我…啊啊…”蝶舞不愧为蝶舞,虽然被淫兽鞭插入,却没有完全迷失,而是处于半疯狂状态,因此呻吟着矛盾的言语,然而布鲁的插入,令她的肉体非常享受,只是内心的反抗意识和后天的修为,加上她的天赋异禀,使得她抗衡淫兽鞭的催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她没有完全地沦陷于淫兽鞭的淫威下,而是时而抗拒,时而迷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哦!阿诗腊…啊!插…插我…阿诗腊…救我…”布鲁本想插入之后,生米煮成熟饭,跟她调情一番,继续玩弄她,没想到她的阴道奇紧,阴茎插进去,他便无法自拔,有如插处女般的效果,刺激得体内的血咒沸腾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拥起挣扎的她,强壮的胸膛压制她屈收的双腿,跪伏狂插;淫光喷发的肉棒抽插几十下之后,忽然变得更粗巨,每下都插到底,插得她淫液逼流,插得她呻吟如呐喊…

        阿诗腊摇摇晃晃地站立,想着要不要拉开野兽般的布鲁,却始终不敢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会儿之后,她听到蝶舞尖叫,惊然醒神,却见布鲁张开邪恶的翅膀,再看忽出忽进的肉捧,变得如小木桩般,长度比一般男性的阴茎至少长三倍。

        由她这角度看去,依稀看到阴茎背有长长的一排肉隆,如同蜥类动物那可憎的背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内心恐慌,想到等一下他也要用丑陋的肉棒插自己的小穴,她掉头朝门外冲…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!皇后,我不要跟他做爱…”蝶舞没听到阿诗腊的哀叫,也不知道阿诗腊逃出房间,此时的她,想不到别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脑海被淫欲与屈辱纠结…

        试图挣脱这种矛盾…

        她挣扎,却无用。